只是面对母后的严肃,我哪敢反抗她,这么多年我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咱得四两拨千斤不是?我嘿嘿乐着,“不是我不嫁出去啊,现在都大数据年代了,我觉得完全可以用在我的婚姻问题上,您听我给您分析分析这现实数据,您看遗传了您优秀基因的闺女,在终身大事上也有选择对不?性别上咱首先淘汰了一批,您也不想我带个女姑爷进家不是。不男不女又淘汰一批,您也不想我带个称呼我姐妹的男人回家对不。年纪上我又淘汰一批,您是希望我嫁给叫您姐姐的还是叫阿姨的?不是我不努力啊,这形势太恶劣,我怎么也得找到合适的?而这找到合适的前提是你必须给我时间啊,买菜还得挑挑选选,我怎么也得选选挑挑。”每次在这个时间我都非常佩服自己的口才。对对对,我特别知道这完全是在母后的培训下练成的,这功劳我不能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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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不是不可行,只是你想我对着一个完全不熟悉的男人在一顿饭的时间内解决终身大事,我相信我对自己下不去这狠手。”我叹了一口气,所有的故作轻松都抵不住内心疲惫。这些年,我不想去想这个问题,但是所有的东西堆在心里,变成了负累。
每个衰人后面都有一不靠谱的闺蜜,腿儿在我生命里就担任如此角色。
母后从沙发上站起来,往卧室走去,我正想做鬼脸,她突然回头,“友情提醒哦,选择题是有期限的,三十四岁生日之前。”伴随关门声的,是我的心碎了一地,最后一招永远是大招,在我受到一万点伤害,血槽见底但是未死透彻的时候,伸出鲜血淋漓的手拿过日历来开始倒计时……
小样,说得自己多有经验似的,一时间我倒是被她感染了,因为睡意催促我赶紧和她妥协,“你快来给我助力吧。Come on baby。”速度放下电话,滚在床上。我对着夜幕突然睡意全无,漆黑的夜淹没了一切,回忆如同潮水席卷了我。
最伤害我的是我有了一个新的发现:我的地位从最早的公主,经过三十年的侵袭,顺利演变成了钉子——而且是生在父皇母后眼中的。这要我情何以堪?我常常慨叹时不待我,但是母后一句话直接就把我灭掉:“时不待你,我还想留着时间享受我俩的二人世界呢。”我已经看出来了,对我母后而言,二人世界进化成三口之家初始是幸福的,但是最幸福的事儿莫过于从三口之家再回归二人世界。
昨天回家的时候,我卧室门上贴着一张纸,不是水电费的催缴单也不是房租的催告单。上面只有一个选择题,“嫁出去和自裁,请选择其一”。我到现在也没敢填写答案……说实话不是我不争气,是世界变化太快,我这不还没活明白吗……换你,你敢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