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成长的每一步路,每一个形象,都是为了“成全”他人。让我们如手术刀般看一下什么叫“成全”:就是“砍掉”自己的一部分,弥补他人残缺的那一块,将之补“全”。能否做到“成全”,是断言一名女子是否优雅贤惠具备美德的标杆;而一名男子如果以“成全”妻子为职责,人们就会为他叫屈,同侪们嘲笑他,连他自己心里也难免最终颇为扭曲。“成全”不是人类的共同美德,它通常只加诸女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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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爱自己呢?女人很荒谬,不管是什么对象都懂得如何好好爱他:照顾先生,体恤他的面子,当他的后盾,给他一个温暖的窝,当一名静默的聆听者与随时空降的陪伴者;对儿女,无微不至,嘘寒问暖,疼了就往怀里揽,苦了妈妈为你撑。但如何爱自己?“自己”是什么?它没有典籍参考,没有传统指导。爱自己是否意味着今晚晚餐不做了,先生唠叨抱怨不忍了,儿子叫他自己出去想办法呢?
如果我,一名“杰出女子”,书写青春时《钟爱的游戏》《运河上的男孩》,有读者会随着我的文字进入那青涩而狂躁的接触,并且感觉我探触一名男子的裸体共同感受“美而真纯”吗?
我当然偏袒女性,但和女人们相处时免不了常失耐性,问她:“可否醒醒,谈了一辈子恋爱,不腻吗?”
它也提到了“尊重”,尊重别人有他自己的权利去做他想做的事、过他想要过的生活。如果我们强加自己的意志于别人身上,不但会造成关系的紧张,也会让对方觉得不舒服。而想要做到这点,我们需要“成熟”,不去渴望不同的人生,接纳所有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把它看成邀请我们成长的契机,而不去责怪别人或是自责。同时,我们了解,所有发生的事都是应该发生的,它是为我们而来,不是冲着我们来的。能够这样正面地去面对所有的横逆、不顺,我们就拥有了“自信”。
那是一场贬抑自我的交易,它感觉很美,但其实没有那么美。
赤裸裸地肢解这些女性在“社会·爱情·美德”立足的大戏,我们会发现女人要扮演好“分内之事”,就得“贬抑自己”,然后交换“爱”,交换一路沉湎“爱是一切”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