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统计,女人若熬到五十年金婚,她大概需要烧五万四千顿饭,她是厨房里终身的仆役,寒暑不停业,“母亲温馨的味道”是她唯一获得的报偿。
如果我,一名“杰出女子”,书写青春时《钟爱的游戏》《运河上的男孩》,有读者会随着我的文字进入那青涩而狂躁的接触,并且感觉我探触一名男子的裸体共同感受“美而真纯”吗?
“自己”是什么?自己是一种低音,在你的生命中盘旋;而你爱的男人,往往以高音的旋律出现,他盘踞了你多数时刻的耳朵,使你忘记了属于自我的生命低音。逐渐、逐渐地……低音断了弦。等有那么一天,钟爱的人离去了,或者“背叛”了,那根断了许久的低音弦早已硬化。霎时间,你接不起来那根断弦,当然更拉不出曲调。没有了高音,低音早已消失,你的人生瞬间坠入可怕的寂静,孤独以四面八方无所逃避的方式涌向你。如此败北,如此迷失,一步路也跨不出去,你觉得失去一切。
赤裸裸地肢解这些女性在“社会·爱情·美德”立足的大戏,我们会发现女人要扮演好“分内之事”,就得“贬抑自己”,然后交换“爱”,交换一路沉湎“爱是一切”的故事。
女人,请记得好好爱自己。
悲哀的是,女人往往此刻更盲目,更需要爱情,甚至饥不择食,只盼着在千万人中寻觅一个牵起你的手的身影。
于是每个女人自小即顶着这个美德的大礼帽,一步步地训练自己。相反地,男性的教育却偏执地教导他们“争夺”“英雄”;没有一个杰出的男人需要担心自己会因此娶不到老婆;但“杰出”,却是多数女性爱情的诅咒,因为她们只成全了自己,成全不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