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的记忆,在事过境迁之后,像黑白片一样,可能产生一种烟尘朦胧的美感,转化为辛酸而甜美的回忆。——龙应台《目送》
回忆真的是一道泄洪的闸门,一旦打开,奔腾的水势慢不下来。——龙应台《目送》
时光,是停留还是不停留?记忆,是长的还是短的?一条河里的水,是新的还是旧的?每一片繁花似锦,轮回过几次?——龙应台《目送》
南美洲有一种树,雨树,树冠巨大圆满如罩钟,从树冠一端到另一端可以有三十米之遥。阴天或夜间,细叶合拢,雨,直直自叶隙落下,所以叶冠虽巨大且密,树底的小草,却茵茵然葱绿。兄弟,不是永不交叉的铁轨,倒像同一株雨树上的枝叶,虽然隔开三十米,但是同树同根,日开夜合,看同一场雨直直落地,与树雨共老,挺好的。——龙应台《目送》
世上六十亿人里,没有追求幸福的权利的,可能居大多数。——龙应台《目送》
在平凡和现实里,也必有巨大的美的可能吧。——龙应台《目送》
只有一个人能听的音乐,是一扇紧闭的门。——龙应台《目送》
不是渐行渐远,而是有一天终要重逢;你的名字,清楚地留在世纪的史记里。——龙应台《目送》
斜坡上的杂化野草,谁说不是一草一千秋,一花一世界呢?——龙应台《目送》
有一种寂寞,身边添一个可谈的人,一条知心的狗,或许就可以消减。有一种寂寞,茫茫天地之间余舟一芥的无边无际无着落,人只能各自孤独面对,素颜修行。——龙应台《目送》